第(2/3)页 萧钰继续说道:“第二十九条,酷敛百姓,放卖官差,私役丁夫,妄取扰民,谎报灾情,不报瞒报或者漏报,魏大人,您说说,您在这里头占了几条?” “胡说八道。”魏悯益吹着胡子说道:“我在澧县这么多年,何时做过这些事情?我勤政有为、爱民如子,这是全澧县的老百姓有目共睹的,就连来考绩的官员也都竖起大拇指说我的好……” “是吗?您说您做的好?”萧钰居高临下地冷笑,他的目光从魏悯益脸上移过,看向了周围的老百姓和对面的官兵,不知道为什么,突然就想起了洪山村那些可怜老百姓。 他们做错了什么!要为这样一个虚伪至极的人献出自己的命! “你说你没有酷敛百姓,好,那咱们就说说,澧县的那些穷苦的的可怜人去了安民堂之后,又被你送到哪里去了!”萧钰压下心里头的悲愤,大声说道。 魏悯益和洪禄一听都愣住了。 “这跟安民堂有什么关系?” “那些人去安民堂不是去过好日子去了吗?大家都知道啊!他们没在安民堂能去哪里?” 老百姓嘀嘀咕咕,萧钰抬头看去,就见听荷等人押着一群人过来。为首的贺然就是那个冯管事。 “那不是冯管事吗?” “那后头的难道是在安民堂住的人?怎么就只有那几个?” 听荷手里头拿着剑,另外两个侍卫则拖着已经被打了个半死的两个人高马大的伙计,身后跟着五六个半大的孩子,还有几个老态龙钟的老人。 那些人,加起来不过八九个而已,可年年去澧县讨生活的人,又岂止这八九个? “人呢?去安民堂的人怎么就只有这几个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