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二十七章 解释-《酒中正自可忘忧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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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她的房间外面,华绍恨极了这样的自己,连带着恨她,让他变成了现在这样。

    或者,他一直都是这样,从小到大,都是因为她,他有足够的理由恨她。

    小时候,他也不止一次等在她门口。

    她房间的灯已经熄了,想来已经睡了吧,现在时辰已经不早了。

    可是,她难道不该跟他解释一下吗?

    明明在皋鸣镇的时候,她还跟自己说过,不会去见金玉言,也不会去见华朗的。

    金玉言根本不像表面上那样渊清玉絜,无所欲求,他对她分明有着别的想法!

    在皋鸣镇之时,她没有称手的兵器,他在良铸买的软鞭和匕首压根不是那个小镇上能有的东西。

    那样极品的兵器怕是在华城良铸总部也是难得一见。

    而他当时竟然没有反应过来,只知道选最好的,却没有察觉这已经好的超越了该有的限度,如同金玉言对她。

    而且云湘那件不对外出售的衣服,分明是她曾经常穿的款式。

    金玉言之心就差挖出来放在她面前告诉她,悦卿念卿。

    可是她竟一无所知,还和金玉言谈笑风生。

    华绍想到这里,脸色又阴沉了许多,伸手推开房门。

    只是床上没人,她还没回来?

    华绍握紧拳头,眼神冰冷如同极寒风暴,他转身离开了房间,大步朝锦绣楼而去。

    只是还没走出去,他又顿住脚步,转身回了自己房间。

    金玉言的兵器现在还在他房间,他绝不许她再用,他要将金玉言的想法掰开了揉碎了告诉她,让她知道异性交往的界限。

    刚走进院子就看到了那抹白色身影。

    华绍愣了一下,有些怀疑自己眼睛,不自觉放轻脚步,怕惊扰了趴在桌子上熟睡的人,亦或是怕惊醒了自己的梦。

    她竟然也会来寻他吗?

    华绍舔了舔唇,心中有一瞬间的剧烈满足,酸酸胀胀的感觉溢到鼻尖。

    他微微抬头,咽下那种委屈又满足的滋味,俯下身准备抱她回房。

    只是刚碰到她她就惊醒了,一脸惊恐的抬头看他,久久没有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华绍酝酿了几天的怒气和恨意在这一瞬间溃散,他叹了一口气,将她抱在怀里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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