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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顶着这样一张脸，笑得这么下流，你的良心不会痛吗？”林志辉立刻回敬一句，站起身去开门。

    “哼哼，你就口是心非吧，反正我不当电灯泡。”烛荧也不生气，跳下沙发，迈着小短腿跑进卧室，咚的一声关上门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打开门，看到站在眼前的楚千凝，林志辉的眼睛不由微微睁大。长发胡乱地扎在脑后，眼睛下面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，穿着一件像是孕妇装的长袍子，有那么一瞬间，林志辉几乎以为达邦又给她下了降头，不过在接触到那清明的眼神之后，就很干脆地放推翻了自己的猜测。

    “这个时间，你不是应该还在上班吗？”林志辉了眼门后小柜上的表，聪明的没有对楚千凝的装束，发表半个字的评论。

    林千凝没有说话，越过林志辉径直走到沙发边，拢着长跑小心翼翼的坐好，才抬头看着他，伸手一指对面的椅子。

    “你是有什么事儿？”林志辉倒了杯水，放到楚千凝面前，在她对面坐下来。

    楚千凝像是没有听到一样，目光灼灼，板着脸盯着林志辉看。

    空气莫明有些沉重。

    “我问你，你到底是不是人类？”楚千凝突然郑重其事地语出惊人。

    “哈？”林志辉一脸呆滞，伸手摸了下楚千凝的额头，“也没发烧啊，怎么说起胡话来了？”

    “我是认真的，不要转移话题。”楚千凝眉头微皱，神色更加凝重，盯着林志辉道，“或者说，你是不是个修炼者？就是未来有机会得道成仙的那种。”

    两人默默对视，看着楚千凝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，林志辉停顿了片刻，很干脆地一点头，言简意赅的回答“是。”

    楚千凝脸猛地涨红，一口气硬生生憋在了喉咙里，她设想了各种可能，却根本没有想到，林志辉会这么痛快地承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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