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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若不是姜锦瑜，若是真的有和他一样悲哀的命运，那也是一个挺可怜的人。

    季言墨突然反应过来，若是陆锦瑜是无辜的，那他一直对她都有这么重的偏见，是不是错误的呢？

    也许……

    他们只不过同为天涯沦落人罢了。

    季言墨看着浸满泪水的双眸，心中难得生出几分柔软。

    他摇了摇头，“还是下次再问吧，也确实应该休息了。你今天说的这些话，我会替你保守秘密的。你放心，绝对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。”陆锦瑜已经记不得她今天到底对季言墨说了多少次谢谢了。

    哭过一场，又把心里憋了很久的话都说出来了，陆锦瑜的情绪慢慢在平复，甚至连心里都好像感觉轻松了不少。

    眼看着季言墨已经背过了身去，陆锦瑜突然喊住他，问道：“你为什么会想到我是重生的？明明这种事很不合常理，也很不科学，你为什么一开始就那么笃定？”

    季言墨的回答很简单：“直觉。”

    他没有再多说废话，就直接离开了。

    实际上，季言墨并没有说实话。

    他猜到陆锦瑜的秘密，并不是因为所谓的直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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