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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凤九歌猛然转过头，正好看到了一脸微笑的颜华，突然感觉到一阵危机。

    “世上没有无敌的能力，即便是空间操纵也不例外。”

    颜华望着神色骤变的凤九歌，微笑着说道，“通过之前的试探，我已经找到空间操纵的弱点了。”

    凤九歌下意识地握紧拳头，想要尽快解决掉黑风，却猛然发现自己的手指好像受到了无形的阻碍，无法继续弯曲并拢了。

    “空间操纵的第一个弱点来自能力本身，空间虽然看不见摸不着，但空间却是客观存在的概念，并且每一寸空间都有着自己的承载上限。”

    颜华扫了眼凤九歌的手掌，脸上的笑容愈发明显起来，“山岳跟石块体积不同，所占据的空间也是天渊之别。

    换句话说，你凝固的这片空间就像是一个口袋，虽然我们无法直接挣脱束缚，但却可以将其撑开，恢复一点自由！”

    轰隆！

    刚刚说完，大地突然如同海浪般翻涌起来，接连不断的石巨人破土而出，硬生生闯进了被凤九歌禁锢的空间之中。

    而随着这些石巨人的出现，凤九歌弯曲到一半的手指也慢慢朝外张去。

    同时，颜华的身体也逐渐恢复了行动力，已经可以稍微活动一下肩膀了。

    另一边，黑风的胸口也缓缓渗出鲜血，随后那道伤痕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空间的确有承载上限，但如果光凭这点石头就想跟本座抗衡的话，你们未免太天真了。”

    虽然负担越来越大，凤九歌却依然保持着漠然的神色，望着颜华说道。

    “没错，这些的确还不足以战胜你，但是......”

    颜华点了点头，竟是完全赞成了凤九歌的说辞，随即话锋一转，语气平静地说道，“我们的战场可不在这里，而是另一个地方。”

    凤九歌一愣，下意识地问道：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轰！

    就在凤九歌愣神的时候，周围的场景瞬间发生了变幻。

    火山不见了，岩浆也不见了，就连一直熊熊燃烧的森林大火也消失在了一片无边无际的旷野之上。

    取而代之的，是一棵直插天际的参天巨树！

    “精神空间？”

    凤九歌站在荒野之上，面无表情地环顾着周围的景象，语气平静地问道，“这就是你所说的战场么？”

    “没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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